本文引用自cwyuni - 那些老師沒有教我的事:轉寄信新聞學的奧義
酪梨壽司的「轉寄新聞學」
在部落格上引起很大迴響
還開放大家轉貼
身為弱智媒體的一枚員工
我也加入了轉貼行列
這是第一次轉貼人家文章
因為我自己也曾經是受害者
在我自己完成的新聞上網後約半天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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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自己也曾經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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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到底有幾分真實?有幾分操控?
I wasn’t there, therefore it didn’t happened. Or did it?
進電影院時,「Waltz With Bashir」(與巴席爾跳華爾滋)還沒開始,台上站了一個西裝筆挺、身材肥胖的先生,拿著麥克風致詞。
「我們以色列是愛好和平的民族,」說是為這部紀錄片結合動畫的金球獎最佳外語片做背景介紹,「我們有必要讓各位瞭解大眾媒體的宣傳(propaganda, he said)之外的『事實』」。
據這位我原以為是代表導演發言的先生描述,「在1982年的這場黎巴嫩難民營屠殺事件中,以色列軍隊沒有發射一顆子彈,所有殺戮皆是基督教民兵團體長槍黨所犯下…但最後基於『道德責任』,以色列仍組成了調查委員會釐清事實真相。」
這是他說的事實,或者,他以為的「事實」。
這位先生講話的同時,門口站了三、四名同樣西裝筆挺的台灣便衣。氣氛顯得詭異。後來我知道,因為他的身份,是以色列駐台代表。
照片來源:美聯社
當我們大選將至,我們就找理由開戰
當戰爭理由被質疑,我們就說是自衛
當婦孺賤民死亡,我們說那是人肉盾牌
集束彈、白磷彈、殺傷力最強的拒馬…
日內瓦公約禁止的武器,我們都有
享譽國際文壇的巴勒斯坦「民族詩人」達維許(Mahmoud Darwish)九日在美國病逝,得年六十七歲。
達維許日前在德州休士頓的赫曼紀念醫院接受過心臟手術,然術後狀況不佳,出現多重併發症,九日撒手人寰。
達維許向以詩作宏揚巴勒斯坦人獨立建國等民族願景,對凝聚巴人的國族認同貢獻卓著。他生前出版的阿拉伯語詩集至少曾被轉譯成其他廿二種語言,但絕大多數作品都還沒有正式英文譯本。
巴勒斯坦自治議會議員艾希拉薇女士頌揚達維許說,雖然他躍升為巴人的代表性人物,但在這個過程中從未曾喪失基本的人道精神,而他從初期的「抗爭詩人」最終轉型成「良心詩人」,體現了巴勒斯坦民族的最高資質。
二○○○年三月間,時任以色列教育部長的薩立德曾提議將達維許的詩作納入以國高中教材,然而當時的以國總理巴拉克認定以國社會還難以接受。
達維許生前曾多次榮獲國際社會頒獎肯定,包括亞非作家聯盟的「蓮花獎」、前蘇聯的「列寧和平獎」,以及法國的藝術暨文學騎士勳章。
達維許曾嚴厲批判巴勒斯坦人間兄弟鬩牆般的惡鬥,對激烈對壘的「巴勒斯坦解放組織法塔派」以及「伊斯蘭抵抗運動(哈瑪斯)組織」同時提出譴責,非難兩造斲喪了巴人建國的宏願。
之前曾說過以色列不應該存在,還質疑納粹屠殺猶太真實性的伊朗總統艾馬丹加(Mahmoud Ahmadinejad),今天應哥倫比亞大學的邀請前去發表演說,結果遭遇場外的猶太團體抗議。以色列外長Tzipi Livni罵他"His hatred…are based on extreme ideology."
是誰說,「當你比著食指罵人,另外四根指頭是指著自己」?
納粹屠殺猶太是事實,不容否認。至於以色列該不該存在,就還有討論空間了。只能說,它是國際政治角力後的既成事實。以色列說,他們要在巴勒斯坦土地上建國,因為一本兩千年前的宗教法典(聖經),稱這裡稱為「應許之地」;但是如果不是美國在聯合國主導決議案,加上多次戰爭佔領的土地,又怎麼可能會有今天的以色列?
最近剛看完張翠容寫的「中東現場」,好幾次看到義憤難平、甚至落淚。不過別搞錯,我落淚的對象不是以色列人。Holocaust死了六百萬猶太是沒錯,但有沒有人想過,自從1948年以色列建國後、被慢性屠殺的巴勒斯坦人有多少?這裡的「慢性屠殺」,指的是以色列封鎖巴人進出關口造成的民不聊生與醫療體系崩潰,這還不包括三不五時的飛彈攻擊,以及多次不讓國際組織調查的難民營屠殺(西岸的傑寧、黎巴嫩的夏提拉和薩布拉...)。
是因為大屠殺的集體記憶太過分明,讓以色列猶太時時懷著恐懼,他們的敵人不是阿拉伯鄰國,也不是巴勒斯坦人,是他們自己的恨意。憑什麼一個狂人希特勒的錯誤,必須要由另一個民族來承擔?
以巴的糾結太深,沒人說得清,當然更不是我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小蘿蔔能仲裁。只是在媒體待這麼久,我太瞭解這些齷齰的伎倆:今天艾馬丹加被美國描述為一個狂徒、恐怖份子,但說實在,我倒看不出他比布希壞在哪裡。同樣發展核武,為什麼以色列就不被貼上「邪惡軸心」的標籤?(It's the interests, stupid!)今天,任何同情巴勒斯坦的人,就要被扣上反猶帽子、被罵是恐怖份子的同路人:因為所有詮釋權都在美國和以色列手上!他們有龐大的媒體優勢和精良的武器,巴勒斯坦人有什麼?他們只有起義的石頭、老是瞄不準的火箭砲,還有賤命一條。
我沒辦法像張翠容,每次寫寫總會淪為意氣之詞。只不過,如果有人願意更瞭解巴勒斯坦人的困境,我願意將手邊相關的書(包括「中東現場」)送他,唯一的條件(或請求)是,看完請送給下一個人。瞭解,或許是和平的開始。起碼這是我能做的。
好啦,我知道我很愛生氣,可是那天看到朋友塞過來的建商廣告、上面印著民國百年的捷運圖,雖然提醒自己膽固醇指數已經飆到218,我還是不禁火冒三丈、從捷運台大醫院站出來,一路罵到濟南路的台大校友會館。
搭過香港地鐵的人就知道,他們所謂的「轉乘」,乘客只需從月台的A側走到B側,即使在尖峰時刻人潮洶湧、讓你得像四分衛般衝鋒陷陣,腳程最長也不會超過十公尺。再看看我們的捷運,從淡水線轉乘板南線,你得上(好幾層)樓、再下(好幾層)樓;不熟悉捷運路線的人,還得拼湊解讀台北車站迷宮中,那些中英文都看不懂的標示、到底代表什麼意義。至於木柵線和板南線的轉乘更離奇了,哈,全世界大概找不到第二種轉法,因為這兩條壓根是不同的系統!
好,這些讓人笑不出來的笑話(想我們賠了馬特拉多少億?)住台北的人大概都知道了,說說我看了這張捷運願景圖的新發現好了!
原本,我以為等捷運(包括機場捷運)民國110年全部貫通後,台北市將像東京一樣、會有山手線那樣的環狀線繞行台北盆地。對不起,並沒有。所以,如果我想從公館到信義計畫區(這是兩個人口密集區,這樣的想法很合理吧?況且那段基隆路爆容易塞車,我實在不敢想像馬英九那顆偉大的台北鳥蛋蓋好之後會是什麼樣子!?),根據我們的捷運願景圖,從公館到信義計畫區,地圖上短短的距離,我必須先坐板南線到台北車站,再轉乘南勢角線到公館站。
台灣媒體愛湊熱鬧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平時哈瑪斯政府財政危機、巴勒斯坦難民營的新聞編輯不愛、觀眾不看,現在以色列黎巴嫩打得火熱,熊熊才給他派記者去,這就叫「現場直擊」!請問記者對中東情勢瞭解多少?對這次衝突起因又瞭解多少?
今天熊熊看到最愛湊熱鬧的某台傳來「以色列衛星獨家」,新聞內容是以色列民眾每天躲砲火。為了增加親赴火線的臨場感,記者得把牆上幾顆小洞,套上最聳動的形容詞、成語、whatever。然後把海法的以色列人形容得好像我倆沒有明天,溫暖的家被真主黨一手摧毀,如此這般。
哈!不過就是不敢上到最前線嘛!要是真想採訪這次的以黎危機,有種就跟NHK、BBC、中央台的記者一樣,到黎巴嫩首都貝魯特、黎南的泰爾(Tyre),或是發生以軍屠城的小鎮伽拿(Qana)。在那邊,你恐怕找不到那些小彈孔,因為全部的建築都被以色列炸毀炸爛了!那邊的黎巴嫩人也不用像以色列人躲防空洞,因為他們根本沒地方躲,現在,公園就是他們的家,而且這些還是比較幸運的人!
有種,去醫院看看那些沒藥等死的黎巴嫩人!有種,去前線看以色列怎麼轟炸在大樓裡避難的老人和小孩(Qana屠殺事件)!有種,去採訪人道走廊被以色列切斷、等不到救援抵達的紅十字會人員!
就是因為沒種又愛湊熱鬧,記者只敢留在以色列。因為沒種又搞不清楚狀況,只能看圖說故事掰得天花亂墜。因為沒種又沒做功課,最後只能用沒常識又模擬兩可的安全牌做結尾。因為沒種又缺乏自省,台灣的媒體變成了以色列的宣傳工具!
這幾天一直在做颶風的新聞...最大感想是:什麼樣的垃圾總統就會有什麼樣的垃圾官員。
Katrina已經走了八天,數數布希這幾天做的事:前半的時間他在德州度假,後半時間,行程一樣,只是地點換到災區。Chavez稱他"king of vacation",真是一點也不為過。(Chavez是誰,就是委內瑞拉總統,700俱樂部主持人和美國中情局一直想連卡斯楚一起幹掉的那個。)
雖然在災區象徵性地摟摟幾個災民,布希並沒有到受創最嚴重的New Orleans,我不知道他是害怕、還是記仇(因為黑人多數支持民主黨,或許他心中正暗自竊笑:2008年民主黨總統大選,民主黨又少了好幾萬票了)。
華郵前幾天提了一個「陰謀論」說,因為民意實在反彈太大,目前聯邦政府打算把救災不力的責任,通通推給民主黨路易斯安納的女州長Blanco。果然,隔天白宮就對媒體放出一個消息, 說聯邦在災後曾經主動表示要援助路州,但被Blanco拒絕。手法拙劣到連稍加掩飾都不想。
不過根據最新由FEMA(聯邦緊急救災管理局)流出來的MEMO,事實真相卻是,路州始終跟聯邦要人、並請他們從伊拉克調國民兵回來,但FEMA卻在災後才向國土安全局,也就是它的頂頭上司要求支援。事實上,FEMA的director Brown和國土安全局長Chertoff,早就知道這次颶風非同小可,也早知道New Orleans的堤防可能擋不住。問題是,N.O.之前提出修築堤防的預算,卻被布希政府砍掉了。Brown、Chertoff每天上遍媒體受訪、開記者會,但Katrina過了四、五天,N.O.的convention center已經擠爆災民、燒殺擄掠,Brown居然說,"我不知道那裡有災民"。
我想如果我是N.O.市長,我想從我嘴裡罵出來的髒話,一定不止god damn的字眼。
今天接到朋友Y的一封email。標題是「幫忙」。內容短短的幾句,但很讓人難過。她只說:
「請愛好音樂的朋友,幫忙上網發言,也許有天,會有那位有良心的官員會願意看看愛樂者的心聲,謝謝!」
最後署名她寫的是:「力氣快用盡的Y」…
難過是因為我知道,在這場被迫捲入的音樂圈權力鬥爭中,他們根本毫無勝算。
在前天接到Y的電話前,我還不知道NSO人事風波已經紛擾了一個月。翻開當天報紙我才知道,事件之所以登上媒體,是因為國民黨立委郭素春和潘維剛召開了一場記者會。不過據我瞭解,當天電子媒體似乎只有東森,平面則有民生、自由和聯合等…
簡言之,事情的始末就是:國家交響樂團NSO在今年六月從國外聘請了包括多個著名樂團的管弦樂首席做評鑑,以因應8月1日NSO由教育部轉兩廳院管轄的人事調整。但事前NSO要求外國評審接受保密條款,因此事後遭解聘的團員,只被告知結果,而未說明理由。評選規定還有一個條款,賦予音樂總監最終的決定權。事後部分團員以email向外國評審詢問過程,卻被教育部以違反保密協定為由,威脅向外籍頻審提告。
一九七零年代,當時還在華盛頓郵報當小記者的伍德華和伯恩斯坦,靠著深喉嚨一路提供的消息,在水門案事件不斷搶得獨家報導,將尼克森硬是給搞下台。為了保護這個消息來源,伍華德和伯恩斯坦死守了三十多年的秘密,直到日前才由深喉嚨本尊—前FBI副局長Mark Felt在行將就木前賣給浮華世界。而深喉嚨的故事,也成了每本新聞學教科書必談的例子。幾十年前,這是新聞媒體所謂的「獨家」。
看看現在的獨家:
雲嘉南惡水,某台拍到老翁挺險涉水,水面上只剩一顆頭顱緩緩移動,災難奇景,獨家。
在光華商場已經沒什麼人鳥的海咪咪滑鼠墊,被記者意外發現視為珍寶,也跑出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