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知道巴格里亞(Bagheria)這地方,是因為「新天堂樂園」導演Giuseppe Tornatore的新片「Baarìa」(風之門:情繫西西里島)。

l_1081935_bcc2b169.jpg

第二次聽說巴格里亞,是為了看帕拉哥尼亞別墅(Villa Palagonia)。

帕拉哥尼亞別墅有個更通俗的名字,叫「怪獸宮」(Villa of the Monsters)。從巴勒摩開車(如果不迷路或走錯路的話),不用半小時就可以到。

大概是受電影的誤導,「風之門」的背景是五零年代戰後貧窮的西西里,廣場上塵土飛揚、不小心還會踩到驢子大便。現在的巴格里亞已經頗為現代,從大教堂走到怪獸宮的翁貝托一世大道(Corso Umberto I)是時髦的購物大街。

不過走進怪獸宮,你很快會把剛剛的印象拋在腦後。因為眼前的景象,讓人有種時空錯置的感覺。那天別墅只有我們三個訪客,但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還有其他人的感覺(恐怖喔~)

有點挫的不只有我,《重返西西里》作者Norman Lewis說,當年帶他的女導遊,每次進去也都渾身戰慄。其實,怪獸宮已經有兩個多世紀的歷史,算算在《風之門》的年代,它就已經存在,只是不知道當時巴格里亞人是怎麼看待這棟詭異陰森的巴洛克建築?

 P1110192.JPG  P1110173.JPG

怪獸宮的主人,據那天探勘古蹟的工作人員(原來我感覺的人影幢幢是他們,真是誤會了…)說,是一位脾氣乖戾的王子。後來我查資料,其實帕拉哥尼亞別墅的名字,來自西班牙國王策封葛拉維納(Gravina)家族的費迪南為「帕拉哥尼亞王子」。不過把美麗的帕拉哥尼亞別墅變成「怪獸宮」的,是家族的第三代,叫法蘭契斯柯(Francesco Ferdinando Gravina)

apipipi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

什麼時候?台灣的義大利料理流行自己蓋起土窯了
印象中”土窯”還停留在與'雞'連結的年代(聽起來好A...)
後來Han’s Pizza在卡車上打造土窯 在雲林賣起pizza
最近謝宜榮師父從義大利訂了窯  也在天母賣pizza
可土窯就只能烤pizza嗎? (除了土窯雞以外...我好愛土窯雞是不是)
窯燒說穿了 其實只是一種烹調方式  魚、肉、義大利麵...
義大利許多菜加上"AL FORNO" 便是爐烤或窯燒做法

00.jpg

(上圖是巴勒摩百年老店Focacceria San Francesco的窯)

至於這次進窯(子)的主角  是義大利麵

apipipi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wwhome_logo2.jpg

記得之前安東尼波登的節目說過,紐約米其林餐廳要價上百美元的餐,其實都不是出自那些大廚之手,而是廚房裡許多非法打工的墨西哥佬。

每年,中南美洲有幾十萬人試圖穿越邊境進入美國,「下一站,美國」,講的是一群teenager的故事。

當台灣的teenager正為升學壓力苦惱,或還沉迷在魔獸與萌系動漫時,十三歲的墨西哥倆好凱文和費多想的,是他們的美國大夢──他們要搭上大家叫「怪獸」的火車,前進Estatos Unidos!

alg_which_way_home.jpg

途中,凱文和費多遇見阿狗和他朋友,四人決定結伴同行。萍水相逢的,還有稚氣未脫的歐佳和佛雷迪,兩個都才九歲、因為要去明尼蘇達尋親而走到一塊兒。來自宏都拉斯的、是十歲的卡洛斯,還有要去美國找父親的羅薩里歐、艾洛伊…

他們當中,有的父親先去美國打天下,有的臨走前丟給妻小一個夢、卻從此一去不回。總之,他們身邊總有親戚、親戚的朋友、朋友的親戚…在美國賺錢。有人因為思親而偷渡、有人想幫家裡改善環境、有人因為跟繼父處不好,有的,像阿狗,根本連個家都沒有。

「偷渡」,對他們其實是很模糊的字眼。但他們很清楚如何執行這個計畫:火車到哪裡轉車、換車,哪邊的條子最黑最狠、到哪裡會有貝塔組織的人幫忙,沿路上經驗老到的大人,還會面授機宜。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旅途上的「怪獸」,不只是火車。

canvas.png

apipipi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這個管弦樂團不會帶來和平」,巴倫波因這麼說。

從一開始,巴倫波因就很清楚,和平從來只是想像,只有了解,才有近乎和平的可能。而他選擇音樂作為手段,因為那是他唯一、也最熟悉的語彙。

normal_59119a7aef96f7097654e45e2bf1b0aa.jpg   

又到了年底影展季節,今年看了一些、也翻了一些片,除了「告白」,能讓我「心抽一下」的電影並不多;比較喜歡的幾乎都是紀錄片,像是「薩伊德的和平狂想曲」、「下一站,美國」、「我為琴狂」…

 The-Ramallah-Concert-Knowledge-Is-the-Beginning-West-Eastern-Divan-Orchestra-Barenboim-B000BS6YBA-L.jpg

「薩伊德的和平狂想曲」的故事從一九九九年開始,一個以色列猶太音樂家(巴倫波因),一個是巴勒斯坦學者(薩伊德),兩人找來以巴傑出的年輕樂手,共同組了「東西會議廳管弦樂團」,他們最終的希望,是回到自己的故鄉中東演出。

這場在拉馬拉(巴勒斯坦西岸城市,也是當年巴勒斯坦自治政府主席阿拉法特被圍城的地點)的音樂會,讓大家等了六年,薩伊德竟沒能親眼目睹,就在2003年過世了。

04.jpg  

中間的障礙不是沒有。特別是對向來只會用音樂發聲的音樂家來說,政治是太複雜的東西。片中有一場巴倫波因在以色列受獎的演說,他引用以色列獨立宣言,批評以色列藉著興建屯墾區侵佔巴勒斯坦領土的行為,結果當場和以國教育部長槓上。而樂團的樂手,一開始也避免碰觸以巴這塊最敏感的話題。一名小提琴手甚至在訪問時拂袖而去。

在阿根廷出生的巴倫波因,決定親自走一趟拉馬拉。他才知道,巴勒斯坦人每天要花八、九個小時,無數次搜身,才能走完以前只要十幾分鐘的路程,那種寄人籬下的痛苦。(因為以色列在每個重要路口設置崗哨,以防止所謂的恐怖攻擊。)他在拉馬拉的獨奏會上,一個巴勒斯坦女孩告訴他:「you are the first thing I saw from Israel that is neither a tank or a soldier.」

apipipi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