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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在義大利超市買柳橙
回家拿出水果刀猛一切
血紅的汁液滲出
讓我以為自己不小心 連手指也一起給剁了
回家拿出水果刀猛一切
血紅的汁液滲出
讓我以為自己不小心 連手指也一起給剁了
(照片來源:維基百科)
那是我和西西里血橙的第一次接觸
那橙的滋味酸得夠嗆
像極了那塊曾被西班牙、阿拉伯和諾曼人(或許還有黑手黨)統治的土地會長出來的東西
也更接近小時候吃的台灣柳丁 甜中帶酸
徐仲在柳丁品嚐會的介紹中提到血橙
勾起了當時在義大利的回憶
台灣農業改良技術太發達
現在已經很難買到酸的鳳梨或酸的柳丁
(是因為大家真以為「不甜」就要被「砍頭」嗎?)
可是在競逐甜度破表的同時
我們是不是也失去一些東西?
那天聽鄭正勇教授解釋才知道
原來有些柳丁上頭有些綠綠的點
就是因為施了太多氮肥的關係
為了討好我們(消費者、市場...whatever)的脾胃
有誰想過除了食物本身
我們還(被強迫附送)吃了哪些東西?
除草劑、制酸劑、植物賀爾蒙...
這些東西對環境又造成什麼影響?
我記得 那天的每道菜都很美味
加了柳丁蜂蜜的吐司淡淡的味道卻很持久
(雖然Panettone我還是寧可選義大利的Paluani)
西西里卡塔尼亞式柳丁烤雞也有種變奏的趣味
但閃光燈閃了一個下午 我還是覺得若有所失
what is it that we are missing...?
到底我們該幫果農思考如何解決柳丁滯銷問題?
還是應該幫熱心贊助的廠商推廣「台灣好食」?
或者品評討論風土對柳丁品種與味道的關係?
到底我該以消費者?推廣者?還是學習者的角度參與?
說到底 飯都吃了 我能不能/是不是該做些什麼?
我只知道 在義大利 許多水果都可以釀成grappa
柳橙皮可以做成candite(像蜜餞的東西)
或許是解決滯銷問題的一個方法
柳丁入菜 那天同桌的Ivy老師也可以辦一桌
野上師傅說柳丁味道太樸素 所以加進panettone製作的嘗試失敗了
但會不會是因為現在柳丁的個性都太缺乏個性?
我相信每個物種都有它的性格 每個性格自有它適合的"菜"
(聽起來怎麼很像在討論男女關係...&^%$)
忽然想到San Marzano的故事
這種和拿玻里披薩最麻吉的蕃茄品種
從一度瀕絕邊緣被復育回來
只是照現代人"秒殺"的吃法
物種消失的速度應該會比復育快很多吧
我又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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