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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時差問題,我從來沒有時差問題
是一些你以為很熟悉的事
原來短短三個月就可以忘得精光
忘記大門鑰匙應該往左轉還是往右轉
忘記浴室的蓮蓬頭怎麼開
忘記台北公車搭一趟多少錢
第一晚半夜醒來
不認得自己的房間
不知道自己是在Perugia、Bergen
還是奧斯陸的Youth Hostel
第二晚被鬧鐘叫醒
忘記怎麼將它關上
甚至忘記那是一個鬧鐘
瞪了好久 只覺得上面的數字很像火星文
有時會忽然冒出奇怪的中文夾著英文和義大利文
Mariola說 這在社會語言學裡 叫code switching現象
但我還是回來了 我知道
好像身體自己會調整它的pace
只是 三個月真的太短了
短到我還來不及看西西里和拿波里
短到我還沒盤纏散盡就打包回家
最後的一星期 飛了一趟挪威
找了高中同學 走了峽灣和冰原
然後在兩天之內 從北緯六十度飛回南歐的羅馬
再經接近赤道的吉隆坡 回到攝氏32度的台北
Sono tornata a Taip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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