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半夜一點下班回家
繞到附近的7-11取書
排在我前頭結帳的是一對母女
買了兩個微波便當
錢掏了好久
媽媽穿著超短緊身洋裝 提著東區momoco的購物袋
頂著好濃好濃的假睫毛 腳下踩著高跟鞋
今天半夜一點下班回家
繞到附近的7-11取書
排在我前頭結帳的是一對母女
買了兩個微波便當
錢掏了好久
媽媽穿著超短緊身洋裝 提著東區momoco的購物袋
頂著好濃好濃的假睫毛 腳下踩著高跟鞋
哪個Miranda?
就是男性友人口中那個"瘋女人影集"(yes, Sex and the City)裡的瘋女人之一
我倒覺得 裡面最不瘋的 應該就是她吧
single and fabulous, why not?每個人都想當Carrie
要不至少床上像Samantha 男友面前像Charlotte
我就從來沒聽過身邊看瘋女人影集的人 會對號入座當Miranda
除了我
還有黃偉文
終於將手中債務清償完畢。Queue在行事曆裡的其他瑣事,也終於可以一一消化。
包括剪頭髮。
我是個很懶得上美容院(還是理髮院?剃頭店?髮型設計公司?)的人。一來是這麼多年,一直沒找到自己很信任的設計師。二來,就是懶。
結婚需要一股衝動。剪頭髮,也是。
大前天因為一股urge上來,撥了電話約設計師,昨天已經頂著一頭短髮,跟朋友吃飯。
上星期參加附中60年校慶演唱會
壓軸表演的是五月天
壓軸的壓軸 是校長上台 台上台下唱起了校歌
附中 附中 我們的搖籃
漫天烽火 創建在台灣
玉山給我們靈秀雄奇
東海使我們闊大開展
我們來自四方 融匯了各地的優點
我們親愛精誠 師生結成了一片
還是我臉皮太薄?
第二次到北體的網球場看台維斯杯。大約從一月台灣打敗巴基斯坦後,身邊的朋友就不只聽我嗆聲過一次,說要去幫台灣隊加油,因為我們這次的對手是更難纏的高麗棒子。不過說實在的,我一直對那種充滿民族意識的加油團有點感冒。棒球或許還可以,網球不講團隊精神(雙打除外),看的是個人技術。我當然希望台灣贏,因為我喜歡看盧彥勳和王宇佐打球,如果台灣贏,下階段我們就有機會晉級世界組,又有機會再看他們登場。如果他們對上的是好對手,看起來自然又更過癮了。總之,去今天北體前,我心裡期待的,是看場精彩的球賽,跟朋友gossip網球八卦,倒沒想過串連這回事。
所以當昨天,幾乎每個朋友都問我是不是去加入「台灣加油團」時,我還一愣一愣。然後又是露鳥俠,又是卡神,這些在我腦裡從來沒跟網球搭上過線的名詞,現在全都成了加油團領袖。事實上,看完今天的比賽,我還是這麼不知道他們跟網球有什麼關係。後來我才聽朋友說,俠客最近出了書——至此恍然大悟!原來不是我不夠愛國...
其實嚴格說來,今天比賽過程,我並不是個很enthusiastic的觀眾,只有在好球出現時,會做出跟王宇佐一樣、右手緊握拳頭吆喝的動作。南韓的小將其實也偶有佳作,但通常這時我只敢用點頭(幅度不得超過30度角)表示稱許,深怕被批為不愛國。我終於體會到那種群眾煽動力的可怕。說是煽動或許言重,他們的舉動也不是那麼罪大惡極,也不過是喊些意氣用事、不太入流的口號,惹來南韓教練抗議(你也可以說,「唉呀,南韓最愛裝死了,又來這套!」)要不就是在不該喊加油的時候亂喊、干擾比賽,遭到主審警告。唯一比較令我瞠目結舌的是,加油團看到王董進場,居然真情流露的喊起他的名字叫加油!(….ㄟ…奇怪,我看到他們拿的免費加油棒上,印的字好像是Wilson,並不是東森幼幼耶!)
只是,我本來以為這些都是我討厭的南韓球迷才會做的事?可那些令人尷尬的聲音、卻每每都是從場內穿著黃色T恤的加油團喊出,用的是我熟悉的中文(或台語,喔對,還夾著不太標準的bleki, bleke…,破花破花)。
唉,聽說加油團不只要加網球的油,接下來舉凡足球棒球板球槌球冰壺比賽,有「台灣」就有「加油團」出動。老實說,我從不會吝惜在場內大喊「台灣加油」,我也可以用力揮舞著國旗跳波浪舞,只是我實在有點害怕,照今天這樣的觀賽水準(就是前面那些不怎麼罪大惡極,卻蠻丟臉的事啦),我看我們很快就會追上南韓與中國,擠進「顧人怨球迷榜」前幾名。這樣的應援團,我實在不想相濡以沫。忽然懷念起上一場對巴基斯坦時,劉中興教練應該還在唸小學或幼稚園的寶貝兒子帶著大家呼口號!對他,「加油」的意思應該比大人理解的單純很多吧!
去香港前就一直埋頭賺外快
一回來又繼續沒日沒夜的趕工
室友回家的招呼詞是:"又在趕作業囉"
前陣子有空把好友的部落格逛過一遍
才發覺自己又被點名了:
自虐的時候,你會重複聽什麼歌曲?
被點名的那一剎那,感覺像是見不得人的祕密曝光
是啊,我從以前就是那種會用歌曲自殘的人
而且,陳昇的鏡子正是我用來自殘的歌曲之一
事實上,陳昇很多歌曲都是我耽溺的工具
去年差不多也是這個時候,從北京回台灣途中停留香港,狂吃四天三夜。
在回台灣的一次聚會、酒過三巡後,飯桌上不知道誰又提起了出團計畫。
於是就有了這次的美食團。
出發前,似乎大家都在趕著把手邊工作了結。趕劇本的趕劇本、趕翻譯的趕翻譯,寫程式的趕程式,當然還有趕著先減點肥、以免小腹因為體重暴增出現橘皮組織的。
美食團當然要有行程規劃。只是我們不以"景點"、而以"餐點"安排路線。早午晚餐加下午茶,總還是會有遺憾。中間只好排些消耗熱量的輔行程諸如逛街,諸如黃耀明演唱會,好讓胃再騰出空間。
一進MRI室報到後,小姐先叫我填一份同意書。說實在,從以前到現在,我對這種「類切結書」始終懷抱著一種莫名的恐懼與厭惡。倒不是不願為自己的小命負責,只是覺得,原本應該經過醫病反覆Q&A的過程,卻都為了提昇工作效率、而被機械化地省去:顯影劑、麻醉到底有無必要,風險又如何?我實在不認為那些排在我前面的老人和他們的家屬,是在被謹慎告知的情況下自願簽下同意書。
我因為照的部位是肩關節,情況比較單純。不需顯影劑,但是否需要麻醉、得視照的過程順利與否而定。怕死的我當然不想白挨針,告訴自己再怎樣都得好好照完。
換上病人服、取掉所有金屬物品,我被要求坐上檯子、固定好右手臂(請原諒我之後會出現的許多「非專業」修辭)。機器比我想像得小,中間的「圓筒」直徑應該不到50公分吧!很難想像壯一點的男生如何能塞得進來?
護士小姐遞上棉花要我當耳塞時,我還有點不明就裡。等機器開始運轉,我就知道了。隆隆的機械聲,以不同的頻率節奏、從上下左右遠近不等的地方鑽進耳膜。我終於理解,為什麼MRI會讓人恐慌症發作—那是一種對未知的恐懼。以超音波做對比好了,當醫生拿著掃描器在你塗了凝膠的身體遊移時,螢幕上的影像讓你可以立下知道「行為」與「結果」之間的關係。但MRI不是:你看不到它如何對你動手腳,卻能隱約感覺身體像被某種「波長」入侵。我發現自己的呼吸隨著機械聲越來越急促、幾度換不過氣來,試圖睜開眼睛似乎並沒有太大幫助。於是我嘗試轉移注意力,開始回憶剛剛在候診室看到的Discovery節目,強迫自己背出裡頭列舉的古希臘七大文明。
今年耶誕大概是這幾年過得最瘋狂的一個晚上了!
連續四十幾個小時狂歡,現在有種hyper過後的虛脫。果真不該裝年輕!
故事的開始要從星期六清晨說起。我照常四點半起床上班,為了晚上連看六小時的電影「燦爛時光」,原本前一晚應該早點上床,無奈夜貓子習性又摸到很晚。下了班趕緊回家,想利用上義大利文前的三小時空檔補眠,好不容易入睡,偏偏五樓兩個過動兒又開始吵。放棄午睡後趕緊起床泡咖啡,匆匆趕去上課。下課後被切割剩餘的時間,已經不容我再小憩,因為還有「酸菜白肉鍋」之約。
「大連風味館」是之前一直想吃但沒機會試的,老闆娘據說是東北人,老七樣是他們配好給我們沾的。過西洋節、吃中式圍爐,感覺也不錯,還在那裡點到了勵進早已不做的「血腸」。
吃完鍋,離開演一個多小時,得找個地方窩,決定先到西門町備戰。只是,跑了南美咖啡、蜂大、甚至史塔爾巴克斯,居然找不到一家營業超過午夜12點的咖啡店。或許我們已經太習慣24小時營業的書店、24小時的量販店、24小時的KTV、24小時的便利商店了…哀怨著這城市對咖啡族不夠友善的同時,我們決定直接殺到in89,幸虧戲院裡有咖啡館,老闆幫我們請走了一桌吃檳榔的、一桌打瞌睡的,讓我們坐了下來。
12點進場前,戲院廣播說:因為人太多決定換到大廳播放,請觀眾重新劃位。買了預售票的人、群情激憤包圍住售票小姐,一陣混亂後,戲院決定照原座位入座,可是已經重新劃位的人又與預售票的位子重複,簡而言之就是戲院超賣,觀眾倒楣。不過本小姐心情好,換成平常應該就學貝里尼跳上椅子了。我們在大家吵得不可開交的時候瘋狂拍照、搞自拍,樂得像去遠足的小朋友。
那兩盒煙放了三、四年了吧,從信義路一直跟我到現在的家。一盒是曾經最喜歡的Parliament,一盒是大陸帶回來的紅塔山。
總以為自己哪天會再打開來抽。一直放到都潮了,還是捨不得丟;即使知道真點了、自己也無法忍受那霉味。
像是monument,標註著某個年代。那些想抽就點,沒煙也不會犯癮頭的日子。
所以每次朋友用嫉惡如仇的眼神看著吞雲吐霧的人,我總是在一旁當個豎仔。
於是不抽煙的日子,我開始蒐集跟煙有關的歌。
許美靜「你抽的煙」,KTV必點。還有…
陳珊妮,ciacia都是smoker。我從她們的歌,獲得替代性參與。
你沒聽Sandee說,咖啡廳裡最重要的,就是椅子、咖啡和煙?
我甚至很無聊地算過,ciacia兩張個人專輯至少就有三首煙的歌。
對了,非馬路消息純廣告,ciacia新EP開始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