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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ug 18 Thu 2005 17:55
  • 夜盲

又是一張空殼CD,到底借給了誰?擺哪裡去了?完全想不起來。

原本想聽的是蔡健雅的「夜盲症」。因為夜裡失去了視覺,其他感官變得太清明,以致於無法入睡。


黑夜顏色 能否黑一點 
讓沿途的街燈 能浮現
這個城市的安靜 能否再安靜一瞬間
讓我的求救 再微弱你都聽得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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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確實很想知道愛情究竟是怎麼回事,但作為一個當事者,我所能看到的只是它的存在,而不是它的實質。」

羅蘭‧巴特《戀人絮語》

 




台北梅雨季節開始。很努力晾乾自己的心情,至少不要讓它發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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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y 06 Fri 2005 21:55
  • 體罰

以下的真實故事,發生在西元1987年到1989年…

場景一
理化老師要那次考試沒及格的同學跪到教室第一排、脫下鞋襪,接著拿藤條猛抽同學腳底板。因為他說這樣不會瘀青,督學要查、家長要告都沒辦法。

場景二
數學老師上課上到一半,一個飛踢把坐第一排沒注意聽課的同學連桌椅一起踹了出去。後來我知道,那天股市剛好大跌。

場景三
班導拿了一把錢給一個家住善化的同學,請他買一打藤條。理由是他們家附近店賣的藤條比較耐打,而且經常有別班的老師過來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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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週末到中山看姪女的社團成果發表。攝氏三十幾度的四月午後,一群年紀只有我一半的高中生,嘻嘻鬧鬧進入大禮堂。除了來捧場的家長,我看我應該是現場唯一、年紀也最大的"閒雜人"吧!像是想抓住青春尾巴、又像是要彌補乏善可陳的高中生涯,我讓自己融入現場的重低音裡。


「我那三年都在幹嗎呢?」想想除了家裡、社團,我的生活圈似乎跨不出中正紀念堂的啦啦隊、軍歌排練和榮總的游泳池,最多最多也只是到士林夜市和圖書館。那時候每天一定要做的不是K書,而是到晚上十一點儀式般地打開電視,看「波城杏話」、「洛城法網」影集。別人早已逛爛的萬年,我直到十多年後才第一次踏進去。

那是網路還沒進入尋常家庭生活的年代,「援交」這個外來語還沒出現,「手機」還是一種叫做「大哥大行動電話」的稀有財,高中生髮禁也還沒開放。當時我的玩樂基因尚未被啟蒙,學校唯一和熱門音樂有關的社團是俗稱海鷗(意思就是:進去就像放鳥,沒人管你,打混用的)社的「音樂欣賞社」。

看著眼前這群高中生:女生每個頭髮都用造型捲髮器seto出宛如Mina雜誌裡的模特兒美少女,男生用髮雕髮膠髮蠟抓出沖天怒髮,腳底蹬的是泡泡糖顏色的細跟鞋或PONY、Royal Elastic板鞋。這時,一個穿著露背蝴蝶袖上衣、打扮超成熟的女生從我面前走過,問過人才知道她也是中山學生。唉,少女拼命想轉大人,大人努力要裝年輕。到底這場時間競賽的轉折點是什麼時候?25歲?30歲?不管怎樣,現在的我都不可能再當前者了,所以「誠品好讀」管我們這種人叫Kidult,泛指「彼得潘症候群」患者,直譯就是五、六年級生。不過我也沒啥好抱怨的,我們沒有歷經「推甄」、「學測」,不用面對社會現實更早入侵校園的殘酷,沒有作為現在高中生的許多煩惱。Kidult有adult的經濟能力、沒有kid的煩惱,我還是做人甘願點。「青春」嘛!不過是一種懷舊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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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google搜尋引擎打入他和她的名字,又開始一場歇斯底里的自虐。久久發作一次。
我到底想知道什麼?或者說我害怕知道什麼?
知道他回來台北了,跟我共處一個城市。曾經在腦子裡演繹過千百回合的情節,如果真的上演,我還是會像以往一樣、心像是被「揪!」的扯到地上嗎?
或許我跟母親一樣有精神耗弱的傾向,腦筋轉啊轉就是轉不出來。已經再沒膽量讓朋友看到不爭氣的自己。
人都有脆弱的時候吧,我這麼縱容自己。看著自己幾年來寫的東西,盡是濕答答的灰。

都怪台北今天下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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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上車,就聽到小孩的哭聲。不是那種肆無忌憚的扯喉嘶吼,是極微收斂的、細
聲的唾泣。回過頭去,男孩的年紀不過兩歲,或許還不到。戴了一頂棒球帽,像是
典型都會中產家庭的小孩。坐上位子,腳還搆不到地。媽媽站在座位旁,白色襯
衫,簡潔俐落的短髮,看來舒舒服服的。只是一上車,媽媽的臉沒有笑過,或者應
該說,從她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彷彿公車上所有乘客只有她不知道男孩在
哭。

或許是壓抑不住了,男孩的哭聲慢慢變大,原本對台北市公車上所有事情都見怪不
怪的前座乘客,也頻頻回過頭。男孩說:「媽媽,手可以給我嗎?媽媽,你的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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