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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半夜一點下班回家
繞到附近的7-11取書

排在我前頭結帳的是一對母女
買了兩個微波便當
錢掏了好久


媽媽穿著超短緊身洋裝  提著東區momoco的購物袋
頂著好濃好濃的假睫毛  腳下踩著高跟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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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Miranda?
就是男性友人口中那個"瘋女人影集"(yes, Sex and the City)裡的瘋女人之一
我倒覺得  裡面最不瘋的 應該就是她吧

single and fabulous, why not?每個人都想當Carrie
要不至少床上像Samantha 男友面前像Charlotte
我就從來沒聽過身邊看瘋女人影集的人 會對號入座當Miranda
除了我
還有黃偉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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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gnorina! Signorina!」今天回家的路上,有人叫住我。
 
回頭看,是一個義大利老太太,看起來應該七、八十歲了(沒辦法,義大利人平均壽命就是這麼長)。心裡不禁獨白:我在佩魯加應該沒有這麼老的親戚。一時間,我還不知道她想幹嘛。
 
(以下對話翻成中文)



「可以幫我提這袋嗎?」她把一袋超市買的民生用品交給我。
接過來,我手一沈,這袋東西對我來說都不算輕了,更何況對一個拿柺杖還會抖的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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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清晨醒來,恍惚間忽然忘記自己人已經在義大利的事實,以為待會就可以見到熟悉的人、講熟悉的語言、做些熟悉的事。在會意過來的幾秒間,我承認,是有那麼一點沮喪。
 
希望只是因為感冒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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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忽然有種"偶像幻滅"的感覺
我有幾個偶像...你知道...就是那種"文藝青年"
或許是因為他們寫出了我想說卻不知道怎麼說的
不管是感覺、道理或一種稱之為懷舊的東西吧...
 
偶爾  我會上他們的部落格或網站看文章
只是  前陣子腦海一個忽然浮現閃過的念頭  讓我覺醒
 
可能大家都有看過類似的文章:
"XXX有關於拙作的評論..."  後面接著是一個li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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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上蔡瑞月舞蹈教室的抒壓課
老師問  希望今天這堂課能獲得什麼
我回答  放空
什麼都不做  什麼都不想  完全放空
不要想歐元兌新台幣今天的匯率
不要想辦簽證的資料什麼還沒備齊
不要想Perugia那個被割喉的英國女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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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想不到一顆頭竟然引起這麼大的回想
讓我來再接再厲po另一張"加密"圖片
(這張真的有加"密"喔)

接著簡報這顆頭六天來的試用心得:
(中間還歷經宜蘭風吹沙與海上賞鯨的實戰考驗)
簡單說就是---
耐洗、不易變形、好整理、環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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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將手中債務清償完畢。Queue在行事曆裡的其他瑣事,也終於可以一一消化。

包括剪頭髮。

我是個很懶得上美容院(還是理髮院?剃頭店?髮型設計公司?)的人。一來是這麼多年,一直沒找到自己很信任的設計師。二來,就是懶。

結婚需要一股衝動。剪頭髮,也是。

大前天因為一股
urge上來,撥了電話約設計師,昨天已經頂著一頭短髮,跟朋友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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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星期參加附中60年校慶演唱會
壓軸表演的是五月天
壓軸的壓軸  是校長上台  台上台下唱起了校歌

附中 附中 我們的搖籃
漫天烽火 創建在台灣
玉山給我們靈秀雄奇
東海使我們闊大開展
我們來自四方 融匯了各地的優點
我們親愛精誠 師生結成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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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禮拜我又投訴了兩名惡司機。一個開公車,一個開捷運。

發現自己越來越容易生氣。看有手有腳的歐巴桑霸住博愛座,氣!看店員對自己賣的產品不夠專業,氣!看車子轉彎不讓行人,氣!連上禮拜坐自強號回家掃墓,看到有歐吉桑霸住扶把、害買了坐票的小弟弟不敢靠背、正襟危坐了兩小時,我也氣!為什麼大家都不生氣?這點我更氣!

不知道大家最近這半年有沒有走過火車站前?紅衫軍原來聚集的地方,現在人潮散去,但還是有位老兄會風雨無阻舉著倒扁旗幟,每每有路人走過,他就會咆哮幾聲聽不太懂的口號。

都是「偏執」。

包括之前我寫過那位街頭塗鴉男。上個月,我發現他的足跡竟然遠至故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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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只有在這時候  很想很想有個自己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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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廢一個多月沒寫部落格
因為從九月開始趕稿 沒日沒夜昏天暗地
迪斯加佛瑞、紀錄片英文字幕、影展翻譯...
趕到頭頸僵硬、以為自己隨時可能中風
只好花大把前預支稿費去當火山孝子
奉獻給"泰舒服"和"冠天下"的小姐

終於在今天有空去看了醫生 結果...
感冒一直沒好、睡眠長期不足
我的過敏已經快開始變鼻竇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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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我臉皮太薄?


第二次到北體的網球場看台維斯杯。大約從一月台灣打敗巴基斯坦後,身邊的朋友就不只聽我嗆聲過一次,說要去幫台灣隊加油,因為我們這次的對手是更難纏的高麗棒子。不過說實在的,我一直對那種充滿民族意識的加油團有點感冒。棒球或許還可以,網球不講團隊精神(雙打除外),看的是個人技術。我當然希望台灣贏,因為我喜歡看盧彥勳和王宇佐打球,如果台灣贏,下階段我們就有機會晉級世界組,又有機會再看他們登場。如果他們對上的是好對手,看起來自然又更過癮了。總之,去今天北體前,我心裡期待的,是看場精彩的球賽,跟朋友
gossip網球八卦,倒沒想過串連這回事。

所以當昨天,幾乎每個朋友都問我是不是去加入「台灣加油團」時,我還一愣一愣。然後又是露鳥俠,又是卡神,這些在我腦裡從來沒跟網球搭上過線的名詞,現在全都成了加油團領袖。事實上,看完今天的比賽,我還是這麼不知道他們跟網球有什麼關係。後來我才聽朋友說,俠客最近出了書——至此恍然大悟!原來不是我不夠愛國...

其實嚴格說來,今天比賽過程,我並不是個很
enthusiastic的觀眾,只有在好球出現時,會做出跟王宇佐一樣、右手緊握拳頭吆喝的動作。南韓的小將其實也偶有佳作,但通常這時我只敢用點頭(幅度不得超過30度角)表示稱許,深怕被批為不愛國。我終於體會到那種群眾煽動力的可怕。說是煽動或許言重,他們的舉動也不是那麼罪大惡極,也不過是喊些意氣用事、不太入流的口號,惹來南韓教練抗議(你也可以說,「唉呀,南韓最愛裝死了,又來這套!」)要不就是在不該喊加油的時候亂喊、干擾比賽,遭到主審警告。唯一比較令我瞠目結舌的是,加油團看到王董進場,居然真情流露的喊起他的名字叫加油!(….奇怪,我看到他們拿的免費加油棒上,印的字好像是Wilson,並不是東森幼幼耶!)
 

只是,我本來以為這些都是我討厭的南韓球迷才會做的事?可那些令人尷尬的聲音、卻每每都是從場內穿著黃色T恤的加油團喊出,用的是我熟悉的中文(或台語,喔對,還夾著不太標準的bleki, bleke…,破花破花)。 

唉,聽說加油團不只要加網球的油,接下來舉凡足球棒球板球槌球冰壺比賽,有「台灣」就有「加油團」出動。老實說,我從不會吝惜在場內大喊「台灣加油」,我也可以用力揮舞著國旗跳波浪舞,只是我實在有點害怕,照今天這樣的觀賽水準(就是前面那些不怎麼罪大惡極,卻蠻丟臉的事啦),我看我們很快就會追上南韓與中國,擠進「顧人怨球迷榜」前幾名。這樣的應援團,我實在不想相濡以沫。忽然懷念起上一場對巴基斯坦時,劉中興教練應該還在唸小學或幼稚園的寶貝兒子帶著大家呼口號!對他,「加油」的意思應該比大人理解的單純很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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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香港前就一直埋頭賺外快
一回來又繼續沒日沒夜的趕工
室友回家的招呼詞是:"又在趕作業囉"
前陣子有空把好友的部落格逛過一遍
才發覺自己又被點名了:
自虐的時候,你會重複聽什麼歌曲?

被點名的那一剎那,感覺像是見不得人的祕密曝光
是啊,我從以前就是那種會用歌曲自殘的人
而且,陳昇的鏡子正是我用來自殘的歌曲之一
事實上,陳昇很多歌曲都是我耽溺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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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差不多也是這個時候,從北京回台灣途中停留香港,狂吃四天三夜。

在回台灣的一次聚會、酒過三巡後,飯桌上不知道誰又提起了出團計畫。

於是就有了這次的美食團。
 


出發前,似乎大家都在趕著把手邊工作了結。趕劇本的趕劇本、趕翻譯的趕翻譯,寫程式的趕程式,當然還有趕著先減點肥、以免小腹因為體重暴增出現橘皮組織的。

美食團當然要有行程規劃。只是我們不以"景點"、而以"餐點"安排路線。早午晚餐加下午茶,總還是會有遺憾。中間只好排些消耗熱量的輔行程諸如逛街,諸如黃耀明演唱會,好讓胃再騰出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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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MRI室報到後,小姐先叫我填一份同意書。說實在,從以前到現在,我對這種「類切結書」始終懷抱著一種莫名的恐懼與厭惡。倒不是不願為自己的小命負責,只是覺得,原本應該經過醫病反覆Q&A的過程,卻都為了提昇工作效率、而被機械化地省去:顯影劑、麻醉到底有無必要,風險又如何?我實在不認為那些排在我前面的老人和他們的家屬,是在被謹慎告知的情況下自願簽下同意書。

我因為照的部位是肩關節,情況比較單純。不需顯影劑,但是否需要麻醉、得視照的過程順利與否而定。怕死的我當然不想白挨針,告訴自己再怎樣都得好好照完。

換上病人服、取掉所有金屬物品,我被要求坐上檯子、固定好右手臂(請原諒我之後會出現的許多「非專業」修辭)。機器比我想像得小,中間的「圓筒」直徑應該不到50公分吧!很難想像壯一點的男生如何能塞得進來?

 

 護士小姐遞上棉花要我當耳塞時,我還有點不明就裡。等機器開始運轉,我就知道了。隆隆的機械聲,以不同的頻率節奏、從上下左右遠近不等的地方鑽進耳膜。我終於理解,為什麼MRI會讓人恐慌症發作—那是一種對未知的恐懼。以超音波做對比好了,當醫生拿著掃描器在你塗了凝膠的身體遊移時,螢幕上的影像讓你可以立下知道「行為」與「結果」之間的關係。但MRI不是:你看不到它如何對你動手腳,卻能隱約感覺身體像被某種「波長」入侵。我發現自己的呼吸隨著機械聲越來越急促、幾度換不過氣來,試圖睜開眼睛似乎並沒有太大幫助。於是我嘗試轉移注意力,開始回憶剛剛在候診室看到的Discovery節目,強迫自己背出裡頭列舉的古希臘七大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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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曆一月五日,乙酉年十二月初六,宜祭祀求醫治病

已經過了快半年的復健生活。一開始,先是手轉圈時、右肩關節的喀拉聲,接著是彎手肘時偶爾一陣劇痛,後來是日常生活作息受到影響:比方洗碗時、右肩不自主抬高,無法做扭轉或甩手的動作。

說嚴重其實也還好,它比較像是老人的慢性病—就是跟著你生活著,二十四小時。情況好的時候,它幾乎不來干擾你,就乖乖地躲在關節的某處(我的想像)。狀況差時,它便招來沮喪和絕望相隨。至於哪時好哪時壞,完全沒有規則可循。認真復健未必有正面回報,有時莫名其妙病情又好轉。「善有善報」這句話,在我與它的搏鬥過程中完全不成立。

講半天,為什麼一直用「它」?我也不想,只因「它」妾身未明,我實在也不知道該如何稱呼。同事A介紹的中醫說我是缺「膠質」,讓他針一針灸就好。結果,手沒好,倒是用缺膠質的理由啃了許多愛吃的雞爪。然後同事B又介紹「名國術師」,說是扭到。只是後來因為我像好學的學生不斷發問質疑他、他乾脆翻臉不幫我看了。還有一度、我找上某前部長的女婿,以為達官貴人可以掛些保證、後來發覺不過是神棍一個。接著先前的那位同事A因為過意不去,又找我一起看她的復健醫師。他解釋的清楚、我卻聽得模糊,大體上,我應該是肌腱發炎吧。另一位包打聽同學則是幫我問到「圈內人」很捧場的阿龐師,他說了一個對我來說有如火星語彙的專有名詞「肩關脣」(瞧,我連怎麼寫都不知道...)。從此就展開我每天西醫復健、一週一次民俗療法(阿龐師)的生活。

經過半年,在一個令人沮喪的寒流來襲下午,苦於復健進度一直在原地踏步,我再度踏上求醫之旅。在復健科當醫師的同學推薦我台大的王亭貴。說真的,本人絕無踢館意圖,只是他也被我的毛病考倒了。超音波檢查無效後,他幫我排定今天作M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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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耶誕大概是這幾年過得最瘋狂的一個晚上了!
連續四十幾個小時狂歡,現在有種hyper過後的虛脫。果真不該裝年輕!

故事的開始要從星期六清晨說起。我照常四點半起床上班,為了晚上連看六小時的電影「燦爛時光」,原本前一晚應該早點上床,無奈夜貓子習性又摸到很晚。下了班趕緊回家,想利用上義大利文前的三小時空檔補眠,好不容易入睡,偏偏五樓兩個過動兒又開始吵。放棄午睡後趕緊起床泡咖啡,匆匆趕去上課。下課後被切割剩餘的時間,已經不容我再小憩,因為還有「酸菜白肉鍋」之約。

「大連風味館」是之前一直想吃但沒機會試的,老闆娘據說是東北人,老七樣是他們配好給我們沾的。過西洋節、吃中式圍爐,感覺也不錯,還在那裡點到了勵進早已不做的「血腸」。

吃完鍋,離開演一個多小時,得找個地方窩,決定先到西門町備戰。只是,跑了南美咖啡、蜂大、甚至史塔爾巴克斯,居然找不到一家營業超過午夜12點的咖啡店。或許我們已經太習慣24小時營業的書店、24小時的量販店、24小時的KTV、24小時的便利商店了…哀怨著這城市對咖啡族不夠友善的同時,我們決定直接殺到in89,幸虧戲院裡有咖啡館,老闆幫我們請走了一桌吃檳榔的、一桌打瞌睡的,讓我們坐了下來。

12點進場前,戲院廣播說:因為人太多決定換到大廳播放,請觀眾重新劃位。買了預售票的人、群情激憤包圍住售票小姐,一陣混亂後,戲院決定照原座位入座,可是已經重新劃位的人又與預售票的位子重複,簡而言之就是戲院超賣,觀眾倒楣。不過本小姐心情好,換成平常應該就學貝里尼跳上椅子了。我們在大家吵得不可開交的時候瘋狂拍照、搞自拍,樂得像去遠足的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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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ct 26 Wed 2005 19:51

那兩盒煙放了三、四年了吧,從信義路一直跟我到現在的家。一盒是曾經最喜歡的Parliament,一盒是大陸帶回來的紅塔山。

總以為自己哪天會再打開來抽。一直放到都潮了,還是捨不得丟;即使知道真點了、自己也無法忍受那霉味。

像是monument,標註著某個年代。那些想抽就點,沒煙也不會犯癮頭的日子。

所以每次朋友用嫉惡如仇的眼神看著吞雲吐霧的人,我總是在一旁當個豎仔。

於是不抽煙的日子,我開始蒐集跟煙有關的歌。

許美靜「你抽的煙」,KTV必點。還有…
陳珊妮,ciacia都是smoker。我從她們的歌,獲得替代性參與。
你沒聽Sandee說,咖啡廳裡最重要的,就是椅子、咖啡和煙?
我甚至很無聊地算過,ciacia兩張個人專輯至少就有三首煙的歌。

對了,非馬路消息純廣告,ciacia新EP開始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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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一天,你被迫失去一種感官能力,你會選擇?

失明、失聰、失語、失智,你要哪一個?


很久以前就開始想這個問題,真的很認真的想過。如果是在盛年,如果這輩子我不幸還有幾十年要過,我想我會選擇失語。(儘管我一直認為,我最先失去的可能是sanity…)


讓我噤語看這世界,I can live that.
只能還能聽,失聲我也可以接受。


想想,語言真是最可以被捨棄的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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